老克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教練呢?在世青賽期間,記者曾驅(qū)車600公里,從荷蘭的烏德勒支趕往位于德國法蘭克福市邊上的小城海本海姆,看到了這個固執(zhí)的德國老頭兒生活中的另一面。
克勞琛請客
記者開車到約好的海本海姆的火車站時,已過了晚上8點(diǎn)。老克電話告訴記者,他在這里的一個餐館,正在等待記者一起就餐。出人意料,看來老克要請客吃飯了。因?yàn),記者曾?jīng)看到有關(guān)報道說,克勞琛很摳門,他自己買冰激凌吃時,從來不請客。
克勞琛與女友
這是一家百年老店,餐館位于一座古堡中。老克和他的朋友就坐在花園的一角,邊吃邊飲等待著記者的到來。顯然,與克勞琛面對面坐的這位女士不是一般的朋友,而是他的女朋友。老克的這位新女友,是位膚色微黑的德國人。身材中等,風(fēng)度迷人,面容嬌好,三四十歲的樣子。這位女士告訴記者,她和克勞琛認(rèn)識的時間不過是一周的時間,但此前一直就很仰慕他。她是他的球迷。老克的女友英語不好,此時老克完全成了同聲翻譯,效果頗為幽默。記者興奮地告訴她,克勞琛現(xiàn)在在中國是怎樣一個家喻戶曉的名人。此時,克勞琛顯得精神倍發(fā),他為中青隊的教練身份和世青賽成績,引以為榮。記者又告訴他的女友,不幸的是,最后中國隊輸給了德國隊,德國隊很幸運(yùn)地晉級了。此言一出,老克的臉色一沉,他說:“這就是足球。中國足球還需要時間……”此時,他的固執(zhí)一面又顯露出來。
席間,老克談笑風(fēng)生,頗為主動地推薦了本地的名菜。記者推辭說,路上已經(jīng)吃過。他打趣地說,這種筍就像北京的烤鴨,如果不吃枉費(fèi)此行。記者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老克是一個既細(xì)心、又幽默的德國人,與在世青賽期間的那個克勞琛,完全不是一個人?藙阼≌f,世青賽期間中國的領(lǐng)導(dǎo),給了他太多的壓力。結(jié)賬時,記者心里有點(diǎn)打鼓,早就聽說過與西方人吃飯的AA制原則。老克很有風(fēng)度地拍出了100歐元的餐費(fèi)。
克勞琛愛飛車
飯后9點(diǎn),克勞琛建議記者與他一起去聽音樂會。在曼海姆那邊,每周一晚都會有一個音樂會,當(dāng)?shù)氐呐笥讯紩奂侥抢镆黄鸷纫槐?1點(diǎn)鐘時,記者與克勞琛及他的女友來到了曼海姆,原來克勞琛所說的音樂會,就是類似北京三里屯有歌手表演的酒吧。此時,酒吧華燈已上,賓客滿座。這里是老克的大本營,許多朋友們招呼他坐下來喝一杯。但記者在這里聽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名字,那就是施拉普納。這里喜愛足球的人,沒有不認(rèn)識克勞琛的,也沒有不認(rèn)識施拉普納的。十幾年前,中國足協(xié)選帥時,在施拉普納與克勞琛二人之間,中國選擇了施拉普納。提起這個人,老克有一種特別的滋味。席間,老克一直端著杯可樂,談興頗濃。直到凌晨1點(diǎn),老克帶領(lǐng)記者來到了當(dāng)?shù)氐囊患乙獯罄宛^吃夜宵。凌晨2點(diǎn)時,克勞琛余興未盡地起駕回程。這時記者才體會到克勞琛沒有讓記者開車尾隨的用意。德國高速不限速。在漆黑的高速公路上,老克的奔馳一度飛車到達(dá)時速260公里,就連克勞琛的女友都下意識地握緊了車門把手。老克雙手牢牢握緊方向盤,十分熟悉路況?磥,這條高速他至少開了有十年以上的時間。黑夜中高速的風(fēng)聲嗚嗚作響,記者硬著頭皮不甘示弱地說,這個時速很適合青年人。老克說,“OK!”一路飛馳而下。這時,你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64歲的德國老頭兒。
(來源:北京晚報 作者:陳贏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