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都周刊:所以,這個事情對您沒有造成任何傷害?
趙忠祥:不可能不耽誤我一點時間,我要是讓他們傷著了,那我就栽了,我只有讓他們傷不著,當然我也不是金剛不壞之體,但至少我還是我行我素,寫我的詩,畫我的畫,做我的節(jié)目,也就是說他不影響我整體的大點。
南都周刊:有一種說法是饒穎事件讓您淡出央視的?
趙忠祥:我不主持春晚是我正火的時候,不是因為外界的什么事造成我不主持,大概在2000年以后,我跟倪萍同時不主持了。我再給你舉個例子,就在當年所謂的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中,幾個媒體聯(lián)合做了個調(diào)查,內(nèi)容就是今年你希望誰來主持春晚,我的擁護率都是85.7%,普京當時在俄羅斯的擁護率才76%,我一個人就有這樣的比例,只留出20%的空間給全國的少男少女。你說我的形象被顛覆了嗎?
南都周刊:那您身邊的人有受到影響嗎?
趙忠祥:當我遇到鋪天蓋地那么大的事,朋友給我的隔離層、保溫層實在是太重要了。我最感動的就是,當時我接到很多短信,現(xiàn)在有一條我都能背下來,是我組里一個女孩,在第一時間給我發(fā)了個短信,內(nèi)容是:趙老師,我們永遠愛你,不論發(fā)生什么事情,我都會永遠同你站在一起。
南都周刊:那個時候家人怎么看?
趙忠祥:如果得不到家人信任,我覺得我做人太失敗了,我的家人太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了。
娛樂時代
崇拜劉德華的人不崇高
對年輕人而言,趙忠祥是一個時代的符號,盡管在前幾年,他的聲音更多出現(xiàn)在調(diào)侃的網(wǎng)絡(luò)段子里,對于異軍突起的網(wǎng)絡(luò)時代以及隨之空前強大的泛娛樂化精神,趙忠祥頗不以為然,他說中國電視是從他的《正大綜藝》才真正開啟了一個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的幽默時代的,而后都被顛覆成什么選秀節(jié)目,眼下那些八卦不過是“庸俗低級”的玩意。
南都周刊:經(jīng)歷那些后,是不是特討厭八卦?
趙忠祥:小八卦我還能忍,說什么沒關(guān)系,只要你最后別說成我叛國、叛黨、投敵就行,其他都沒關(guān)系,我也不會計較,比如說趙忠祥是個大混蛋、大流氓,都可以,我不會生氣。我覺得王朔有個階段的態(tài)度就很好,“別說了,我就是,我都承認,行了吧,你還能再說什么,這不就到頭兒了嗎?”
南都周刊:您這個底線真夠低的。
趙忠祥:這是實話,八卦到我身上來是非常容易的,我根本就不理他,也不是沒人八卦我,我覺得我經(jīng)得住。因為趙忠祥這三個字在中國人民心里是有分量的,他八卦他也刮不倒我,我不會毀,你拍我裸體也沒關(guān)系,我裸體也不好看,就是施瓦辛格一身肌肉你拍他裸體也不好看,半裸還可以,呵呵。我就告訴你,沒事兒,真的,我給你開個窗戶,你就來拍,我歡迎你來拍,但你就拍出去了又怎么著了呢?我就自殺嗎?我只能說你下流你卑鄙。
南都周刊:那您知道艷照門嗎?
趙忠祥:知道。(有人跟您聊這個?)有啊,我也有些志同道合的朋友,他們會問我要不要看,我說不要,太下流了。傳播者也下流,制造者也下流,人進入文明社會就不該把動物的原始本性或者獸性拿來津津樂道,這非常不好,而且竟然那么多人感興趣,這說明這個時期有一種下流的心態(tài)。
南都周刊:您是不是很不喜歡現(xiàn)在的娛樂?
趙忠祥:現(xiàn)在的通病是娛樂很空泛,這個樂完全讓人笑不起來或皮笑肉不笑的。選秀節(jié)目還不屬于完全低俗的娛樂,有很多完全低俗的,主持人出來像小丑,說的話“哇啦哇啦”,港臺腔一大堆,天哪,我真要吐了,我真告訴你,要是我的孩子,我不會讓他這么不正經(jīng)。你別以為現(xiàn)在是庸俗的時代,大眾還是崇拜英雄的,偉大的政治家、學(xué)者、航天員會得到更樸實的尊重,F(xiàn)在會有人拿劉德華這種偶像去對比,我不是說他不好,他總體也是很嚴肅很嚴謹?shù),但到他這就是底線了,你崇拜他什么?無非是出鏡率、喜劇元素、歌唱作秀,然后掙錢的能力,失去了一個最原本的東西,崇高的東西。什么叫崇高,為了祖國,為了民族,為了大家的幸福,為了大家的健康,為了人與自然的和諧,你去做這些事情才叫崇高。
南都周刊:您挺憂慮的?
趙忠祥:我天天在憂慮,我今天給你講,就是讓你傳達出我的憂慮。我不反對你娛樂,但是你一定要娛樂出知識、文化來。這個所謂“秀才談書,屠夫談豬”,庸俗的人在一起就講黃色故事,大家互相幽默,笑得飯都噴出來了,是很娛樂,但一天比一天庸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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